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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橒攀着张观业的肩臂,有如一条碧波之上的轻舟,因为河流的冲击而漂泊荡漾着。

衣衫并未被完全褪掉,腰间的金色流苏被他紧贴着碾磨着有些疼,但宝橒不吭声,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有一声闷哼,可她不知道的是,听在男人的耳朵里这是勉励的催情剂。

头上的纱巾歪七扭八地散在枕席边,宝橒细细地喘着气,脑后像是被什么尖锐的物什抵着,再也忍不住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张观业侧脸望向她,入目则是宝橒黛眉紧锁,不是似舒非痛的欢愉,倒是切实的不适。

饶是再情欲翻滚正酣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的意味来,他停下抽动:“是弄疼你了?”

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,伊尔羌女子舞服本就单薄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来,加上方才地干弄,衣衫早就散了大半,可那乳儿却若隐若现的,就着桃红的料子,更添香艳。

张观业迟疑一下,探手抚上她腹间软肉,起初只是停留在边缘轻轻摸着,来回抚动之际,竟感觉到他的阳物埋在她身体隐隐拱起的形状,甚至有胀大的趋势。

宝橒有些迷迷糊糊,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头疼,身体里也开始酸胀起来,泪水沁出,见张观业意犹未尽地揉着她软白的肚皮:“爷,我头疼”可不可以不要揉她的肚子了。

张观业如梦初醒,停了手,张观业观察片刻,放开了宝橒一些,伸手解下她方才过于焦急勾落在一边发间的瑰色面纱。

原来是挂耳面纱的弯钩抵着她的头了。

宝橒轻轻抽泣几声,突然张观业又拿着弯钩把面纱给她重新挂上耳廓。

许是欢爱时分宝橒眼里染上水雾,有那么一瞬间褪去了怯怯的傻气,眼波流转间倒有一丝妩媚辗转的风情。

胯间的毛发被重新濡湿,宝橒只觉得那硕大疯狂地往她花心里钻,刺激着内壁的软肉,实在受不住的哭吟开来,只是这一次张观业没有顾及她而停顿,有如一位开疆扩土的战士,带着利剑鞭挞掠夺着异国的鲜花。

宝橒泪水横流,上衣被完全脱下,张观业的视线与那雪峰上的两点齐平,抽出一大截在身下人的啜泣声中又重重送进去,绵热快感几乎又要勾起他呼吸间醉酒的眩晕感。

“爷,爷慢一些,我有些吃不住”宝橒看不见张观业的脸,小手急急向下摸索着,哀哀地乞求。

张观业神思稍稍归位,鼻间闷哼一声算是应答,撑着身子上移少许,宝橒潮红着脸,身上也泛着淡淡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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