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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惊风给归年盖两床被子,为的就是让归年出大汗,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效果,段惊风怎么可能会放过?

好在归年跟看起来一样,真是个小少爷,本就没多大力气,又发着烧,自然敌不过经常锻炼的段惊风,三两下便被段惊风治服。

但因着这一闹腾,被子一半滚到了地上,沙发也又乱又糟的,完全没办法再睡人。于是段惊风愣了一会,认命爬了起来,连被子带人抱回了卧室。

段惊风安顿好归年,又回厨房接了杯温水,从医药箱里翻出治高烧的药,进卧室哄着归年吃了药,再匆匆冲了澡,打算去沙发将就一晚。

不料进浴室前乖乖在睡觉的归年,段惊风冲完澡出来,就见他靠着床头坐好,边揉眼睛边抬眸往浴室门口看,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嘶哑,你去哪了啊?

图方便没找衣服,只穿着浴袍的段惊风,猝不及防地迎上归年的打量,一时没忍住,骂了句脏话。

怕归年睡的不舒服,抱着他进卧室后,段惊风帮归年脱了外套,只剩下一件薄毛衣。脱衣服时段惊风还没察觉到不对劲,现在隔着距离看,段惊风才发现这件衣服过于大了。

归年一手撑着床,衣领都会往一侧滑,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。

段惊风:

段惊风头痛的揉揉太阳穴,不想再想起梦一般的昨晚,躺着缓了一会后,忽略怎么又和归年睡到一起的问题,轻手轻脚地下了床,放轻动作去洗漱。

洗漱完后,段惊风瞥了眼还没有要醒的迹象的归年,从衣柜里找出一顶帽子戴上,决定先出门买早餐。

不比夜里的冷清,早上的巷子要热闹的多,各式各样的早餐店纷纷开了门,甚至拐角处还有人摆着摊在卖油条豆浆,一时巷子里尽是食物的香味儿。

段惊风比较懒,往往吃惯了一家,便不会再去第二家吃,但记着归年才退烧,段惊风放弃他往常常去的面馆,转身去了隔壁的粥点铺子。

段惊风不知道归年的口味,看着面前散发着热气的粥,一时有点为难,在老板娘第二次催促时,凭着直觉点了好几种粥,再拿一根甜玉米,两份油条、生煎包,都打包带走。

老板娘爽快地应了,往后屋叫了声,重复了段惊风点的东西,才边打包粥边跟段惊风说话,屋里还有座,你别站着了,坐在屋里等。

油条都是现炸的,要等一会才能拿到,而早上气温低,虽然没有风了,但站在路边还是会觉得冻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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